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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去上海旅行時, 凍到死.
原來太凍, 除了手指僵硬外, 說話也不靈光.<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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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去上海旅行時, 凍到死.
原來太凍, 除了手指僵硬外, 說話也不靈光.

一晚, 零下兩三度, 在街上, 本來想問老婆:
'聽日先買野唱散d錢啦!'
但由於冷風吹, 臉部肌肉不受控制, 講唔正, 會變左做:
'攤日新某也剷餐餐剷啦!'
我老婆問我講乜剷野, 我索性保持沉默, 因為即使我再說, 也只會是'撐剷餐剷'......
但我佩服她依然咬字清楚.

回到酒店, 她洗澡, 我看電視.
這時, 發現手指上有倒刺.
我知道, 有些女仔很享受搣倒刺, 我上堂時便見過不少.
我問她們痛不痛, 她們都說痛的. 我便追問:
'咁仲搣?'
怎知她們異口同聲說:
'痛得黎很有快感!'

我則怕痛, 不敢動之分毫, 永遠訴之於指甲鉗.
然而, 我們沒帶, 惟有問酒店服務部.
但我根本不懂說普通話!

老婆在浴室, 我惟有硬著頭皮自己打電話問人:
'晴溫, 有尾有姐個......姐家頸?' (請問, 有沒有這個指甲鉗?)
我緊張地問!

'什麼頸?' 對方極度疑惑!

'姐家頸, 周詩姐姐家的頸嘛!' (指甲鉗, 就是剪指甲的鉗嘛!)
我還理直氣壯地解釋!

對方沉默了很久, 最後禮貌地回應:
'我們......我們想辦法吧......'

最後, 拍甲鉗當然借不到,
但我老婆係浴室聽到我同人嘅對話,
笑到x街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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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新婚而設的本專頁, 記下了兩公婆的生活點滴,中間穿插一些個人看法,希望為大家提供一點正能量。 Instagram: cheungyanyani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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